鹊一样?”
大臣当即回道,“你别管!”
“你懂殷商还是我懂殷商?”
连祖先来历都忘记了,要没有君子们搭把手,即便没有被其他部族攻杀,也得待在南边的丛林中当野人。
竟然还想跟君子争夺对“玄鸟”的定义权?
海对面的老秦人都没有吭声呢!
反正在新乡这边,
为了更好的教化南边的远亲,他们已经钦定了玄鸟的模样。
那每年都会成群飞来,为他们精准叼啄干净田中隐藏害虫的喜鹊,怎么就不能成为受人崇敬的玄鸟,接受殷洲人的叩拜呢?
但对面显然没有意识到君子们的温柔体贴。
他们在心里生出了些许的不满。
此时,
他们已经沉浸在新国远比中殷洲的富饶安定中,不再有做出迁移决定时的茫然,也选择性忘记了部族受到敌人攻击时,心中的惶恐惊惧,从而主动向正好到达的使者提出“依附”请求这件事。
他们只觉得自己远道而来,怀抱着无比的诚意加入新国,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尊重。
好在,
一声响动及时打断了他们的那还没有认清现实的幻想。
祭台上那被竖立起来的高大木板突然倒塌,随着扬起的灰尘一同升上空中的,则是一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