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何博翻起白眼,看向自己头上的“西海大都督”:
“你确定是‘你’尽力了?”
这猪圆玉润的模样,可跟“社畜”扯不上一点关系。
玄鸟先是狡辩,“我这个是过劳肥!”
然后他又自言自语起来,“手下干活就是领导干活,我又不是不给他们发工资……”
何博哼了一声,收获粮食的动作变得愈发迅速。
“比我还懒!”
“也就比东瀛的咸鱼好点!”
玄鸟不置可否,随本体说去。
反正“自己骂自己”这种变态的做法,素来是本体所热爱的活动。
特别是在有分身被安排到埃及那块地方,窝在老秦人多年以前,于法老运河的基础上,挖掘修缮的新运河当水伯后,
本体这方面的精神问题,也变得更加严重——
毕竟只有黄河自己知道,
当分身、一口水一口沙哺育出来的诸夏后裔,都跟着夸赞起尼罗河的温柔后,
祂心中会是何等的悲伤、痛苦。
哼!
等哪天把你们这群家伙全扔到南殷洲那条举世无双的大河边上,就知道黄河是多么慈母了!
何博愤愤的想着,并且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