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卫霍心里都清楚,
皇帝之所以派这位使者去那边,就是为日后打到西域,甚至域外做准备!
霍去病被舅舅念叨的不得已,加上皇帝姨丈时不时派人过来盯梢,检查冠军侯有没有胡来,便只能把自己团在了床上,摆出一副“身体娇弱,药不离口”的模样。
“……这个倒也不必!”
上门拜访他的刘墉见状,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在他心里,蹭这位干儿子兼好兄弟的功劳,因此获得的“封狼居胥,饮马瀚海”的豪情还没有消散呢,
冠军侯马踏匈奴的英姿还挥之不去,结果转头就见了霍去病这副模样。
他着实无法适应。
“那你去告诉陛下跟我舅舅,让他们别折磨我了!”
对霍去病来说,
让他长久的不打猎、不游玩,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那算了!”
“身体最重要!”
刘墉看了看霍去病的脸跟头发,然后说他,“你才二十二岁,脸皮子就已经被塞外风霜吹得干巴巴了!”
“再折腾个几年,别长出白发来!”
言罢,
他不见外的走过去,从霍去病家里翻出一面铜镜,照了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