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水土丰饶的河套之地成了汉人的朔方郡和五原郡。
可以让中原张开手臂,染指西域的河西走廊,也在匈奴人离开后,迎来了新的统治者。
现在,
漠南他们也不敢停留了。
正忙于奔命,一路向北的左贤王甚至还在心里哀叹,“难道漠北也不能让我容身吗?”
“汉人到底还需要多少土地?”
“他们的渴求,难道没有尽头的吗?”
当好不容易歇口气,回头看一看自己那溃散到极致的手下和部民的情况时,左贤王更是心痛不已。
当不远处的瀚海吹来萧瑟寒冷的北风时,
东西两线都迎来溃败的匈奴人终于在夏去秋来的间隙中,为自己失去的东西悲哀落泪。
他们驱赶着自己仅剩的牛羊,惊恐于随时可能冲过来,对自己进行杀戮的强大汉军,然后扯着嗓子歌唱:
“失我焉支山,令我妇女无颜色!
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
而在这样悲怆的的歌声中,
霍去病带着大汉天兵,踏上了千丈高的狼居胥山。
“这座山好高啊!”
刘墉跟在他身后,
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