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评价了。”
无论如何,
作为高高在上的,家业已经传承至第四代的统治者,
还能放下自己的身段,弯下自己的身体,去观察田野间的禾苗,跟老农谈论今年的雨水收成,
这在哪里,都是值得称赞的。
即使这样的事,
必然有在自己面前刻意表演的成分,
但看着夏王那被烈日晒得大汗淋漓的面孔,张骞又能说什么呢?
于是,
夏王总算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他对张骞说,“如果在寡人之后,接任的夏君都能做到这样的事情,那在你看来,能否成为诸夏正统呢?”
张骞对此,只恭敬从容的回道,“这不是我能预料的。”
“还是请大王先生育那么多子嗣,并且规训他们不要遗忘今日的辛苦为好!”
夏王哈哈大笑起来,“寡人子嗣之事,还是不要你操心了!”
“……至于你所请求的事,寡人也不愿操心。”
在回程的路上,
赢了一局的夏王终于跟张骞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匈奴距离新夏,还是太远了。”
“而且夏人亦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