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接着奏乐接着舞去了。
只有刘氏的人因此神慌意乱。
刘煓就在家里闷着声拍桌子,憋了半天后,扛着锄头又去种田去了。
他饱含感情的看着那些田地说,“趁着还有力气,我得多种点粮食出来。”
“不然哪天突然没了,这地没人种,可就糟蹋了。”
李氏也默默垂泪。
她的生活好不容易好起来了,到底还是被刘季这个家伙给拖累了。
刘信只能安慰母亲,“县令都没有来抓捕我们,您何必太过忧虑呢?”
按照律法,
刘氏族人肯定是要被连坐的。
但到现在为止,
县令那边还没有动静。
刘信觉得,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县令心善,认为三叔行事情有可原不想动手;
要么就是朝廷在地方上的管理,已经失去了控制。
而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会是哪一个原因。
李氏只是继续抹眼泪,“可他成了通缉犯,你还能考职务,当官吏吗?”
刘信说,“不当就不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将一个小吏的职位,视为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