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兄嫂因为常年补贴他,而积攒出来的怨气,也会就此消散。
但是很快,
刘季一拍屁股,又宣布自己破产,得靠家里人养了——
回乡之后,
许多少年时的友人都找过来,跟刘季叙旧。
而当他听说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樊哙想要开个肉铺,以后做个屠夫赚钱,更是豪迈的一挥手,把替人当门客数年换取的回报,全部交给了樊哙。
“到时候记得给兄弟留口肉吃就行了!”
之后的日子,
刘季还是这样,
手头一有点钱,就拿去给外头的兄弟花了。
有困难的就直接给,
没困难也得请人去喝酒吃肉。
日子过得很潇洒,
口袋里也自然是日日光。
现在刘煓也算是怕了他了,生怕家里买地的钱,转手就成了刘季养男人的资本。
但刘季理直气壮的回道,“怎么能说是别人呢?”
“那都我兄弟!”
他长手一伸,就跟老父亲勾肩搭背起来。
老迈的刘煓被儿子圈在怀里,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