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想了三天三夜,也没有想明白……”
新夏的第二任国君随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沉思着。
他皱着眉头说,“为什么犍陀罗要来打我们?”
相国赵归拱手道,“这个臣也不知道!”
如果他们能理解蛮夷的想法,
那岂不就要变成蛮夷了?
这可万万不行啊!
于是夏君安继续疑惑,“而且他们还一触即溃,一点反抗都没有……”
“这么多年,我们在提防它什么啊?”
眼下,创建新夏的老一辈君子,已经彻底死完了。
这个国家完全交给了身为二代的继承者。
夏君安因此经常担忧,害怕父辈传下来的基业,会在他手里受到损伤。
而以新夏的根基,
一旦受损不能恢复,那国家灭亡,也是很快的事。
毕竟古人之事,
是给了他们这些后人经验教训的。
所以在继位之初,夏君安一直执行着先君遗命:
“十年生聚,十年养息,十年练兵。”
如今十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