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一直沉默的公子虔终于开口,对秦君说道,“因为他们不满于商鞅,对他恨之入骨。”
“寡人已经罢免了他,难道还不足够吗?”
“不足够!”
“那他们是想让寡人违背先君遗命吗?”秦君很生气。
这不仅仅因为,会让自己的名声受到侵害,
更因为那些老臣的私自出兵!
今天可以派人围攻商於,
哪天也有可能围攻咸阳!
不遵君令,私自行动!
这对生长在变法之下的秦君来说,非常有冲击!
“他们……对寡人不忠!”
良久的愤怒后,秦君捏着拳头,缓缓说道。
他终于意识到,
权力,并不是坐在这个位子上,就能够自然到手的。
他想起父亲强行装作无事的模样,带自己去打猎之时,告诉他的那些话。
见新君好像感悟出了什么,
公子虔伸手抚摸着自己脸上的面具,那伤痕仿佛又痛了起来。
代秦君驷受刑之后,
他只能用这副假面见人。
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