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少权贵人家都嘲笑房家“家学渊源”,连带着她的名声都坏了……
房俊自是不会反驳母亲说的话,喝了一口参汤,瞧见小妹正偷偷看他,遂挑了一下眉毛,给了一个“万事有我给你做主”的眼神。
房秀珠便掩唇笑起来,心里甜丝丝、美滋滋的。
满天下的权贵、贵戚、门阀,哪一个的女儿不是用来交好盟友、换取资源的“货物”?只要联姻可获取家族需要的礼仪,莫说未来夫婿之人品了,即便是瘸子、聋子、瞎子,照嫁不误。
哪里有人家会问闺女一句“喜不喜欢”?
这种受宠的感受如同无边温水一般将她包裹,浑身上下暖洋洋的无比受用。
但受用归受用,她却素来识大体、知进退。
抿了抿嘴唇,眼眸低垂、秀面微红,轻声道:“婚姻大事,自请父兄做主便好,至于蒋王殿下……也还可以。”
房俊不满:“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还可以’是什么意思?”
房秀珠愈发脸红羞涩,撒娇道:“还可以就是还可以呗。”
房俊无语:“你是傻的么?就问你行不行,别这么模棱两可!平素看着一副聪慧爽利的样儿,怎地此等大事上却这般含糊?”
房秀珠低着头,不说话。
房俊还欲再说,却是卢氏看不下去了,瞪眼骂道:“我看你才是傻!都说还可以了,那就还可以呗!非得刨根问底作甚?”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