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道:“你你你,你怎地这般无耻?”
我想的法子,我站出来支持你,结果你却用我的矛、攻我的盾?
无耻之尤!
房俊连连摆手:“世叔勿恼,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既要完成陛下的托付,又要稳定河南局势,左思右想难以两全,正巧世叔您智比诸葛想出如此完美的方法,自然要借鉴一下。”
于保宁知道自己没退路了,正如房俊所言,只需将这个话放出去,有的是人前来充当一个“门阀背弃者”,人一多,条件自然随便房俊拿捏。
没人愿意与中枢对抗,那不会有好下场。
只得说道:“最多市价的两成,多一个铜板都没有!”
房俊好整以暇:“最低八成,否则没得谈。”
于保宁怒气冲冲:“只能三成,不然我于家岂不是白白充当一回叛徒?”
“七成吧,信不信我现在就放出风声?”
“五成!五成行了吧?”于保宁面红耳赤:“这是底线!”
房俊扭头看向瞧热闹的李泰:“殿下以为如何?”
李泰翻个白眼:“我又不傻,这种事谁愿意掺和?莫要问我!”
房俊便笑着对于保宁道:“给世叔一个面子,就五成吧。不过于家能拿出多少?”
于保宁吹胡子瞪眼:“那个毛啊?一文钱不出,全部从商号借!”
于家甘心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