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头疼,喝了口茶水,温言道:“越国公当下正在着手金吾卫筹建、整编之事,责任重大,对于工部之事难免有所疏漏,不过张侍郎将工部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极其称职,呐,这就是张侍郎拟定的治水救灾策略,中书令不妨看一看,也好给出一些意见。”
见皇帝为房俊开脱,顾左右而言他,刘洎心里憋着气,冷着脸道:“微臣对张侍郎并无意见,也深信张侍郎之能力,但这与越国公玩忽职守何干?既然越国公要负责筹建金吾卫,难以兼顾工部事务,不妨撤销其工部尚书职位,任用尽心竭力之臣子,以微臣之见,张侍郎就是个不错的人选。”
最后一句话,自然是显示他之所以弹劾房俊乃是一心为公、并无私怨,且绝无谋求工部尚书职位之心。
一旁的张文瓘却有些无语,你刘洎一进来就开喷,是想要效仿魏徵吗?
那也就罢了,却又何必将我拖进来?
万一被房俊误会今日之事乃是我与你相互撺掇意图谋求工部尚书职位,那可如何得了?
张文瓘坐不住了,赶紧起身,一揖及地,恭声道:“微臣才疏学浅、德行不足,忝为工部左侍郎已经属于超品拔擢,故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何能够领导一部之事务?微臣有自知之明,绝不敢有觊觎狂悖之心,还望陛下明察。”
刘洎瞥了一眼张文瓘,心底有些不屑,固然有可能被房俊误会,可那又能如何?这人身为文官却全无气节,迫不及待向陛下表达心意撇清嫌疑,软趴趴并无骨气,不值得争取。
李承乾安抚道:“爱卿不必担心,暂且安坐。”
心底有些麻烦,对房俊难免埋怨,你说你即便要避嫌,也不能将工部部务弃之不顾吧?现在被人抓住把柄了,让朕如何为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