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同伴贴着承天门门洞的墙壁远远的避开房俊,等到出了门洞,瞬间较快脚步,紧紧随在长孙无忌身后,唯恐房俊从后头追上来将他摁在地上暴打一顿。
长孙无忌登上马车,回头冷冷的看着那人,喝道:“王志玄,过来!”
辱骂房俊那人吓得浑身一抖,赶紧小跑过来,陪着笑:“赵国公有何吩咐……”
长孙无忌冷冷道:“上车!”
那王志玄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敢违逆,小心翼翼的登上马车。
车夫放下车帘,做到车辕上,甩了甩手里的鞭子,驾车的骏马便缓缓前行。
车厢里。
王志玄刚刚坐下,冷不防长孙无忌抓起放在一张案几上的茶壶,狠狠的丢掷在他的脑袋上。
“啪!”
茶壶顿时碎裂,茶水飞溅而出,王志玄吓得“啊”的一声惨叫,却不敢去收拾茶壶碎片,跪在那里连连磕头:“舅爷息怒,舅爷息怒。”
脑袋已经被茶壶砸出一个口子,鲜血汩汩流了出来,染了半边脸,形容可怖,也不敢抬手去擦拭。
长孙无忌两只眼睛似乎快要冒出货来,咬着牙根,一字一字骂道:“王志玄,你是不是觉得老夫获得太久了,想要及早送老夫一程?”
王志玄涕泗横流,又是疼又是害怕:“舅爷何出此言?您对志玄素来关照,父母早丧之后更是将志玄养在府中,倚为心腹,志玄对舅爷之恩德永生铭记,来世衔草接环也不能报答,岂敢诅咒舅爷?”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