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王姐姐你看!沙子在跳舞!” 其中个扎羊角辫的女孩,正用沙化的指尖在铁丝网上画画,晶纹留下的痕迹竟自动组成个小小的银鸟图腾。
“别碰!” 王璐赶紧把孩子拉开,却发现女孩的画没有消失,反而被风一吹,化作金色的粉尘,飘向隔离营中央的旗杆 —— 那里挂着面褪色的银鸟旗,是从第二座祭坛的废墟里捡来的。
苏晴的检测车就在旗杆下。
她举着光谱仪对准银鸟旗,屏幕上的波形图像疯长的野草,每个峰值都对应着不同的沙化症患者。“找到了。” 苏晴突然拍手,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沙化症不是单纯的能量辐射,是执念的印记!”
王璐挤开围观的患者凑过去,光谱仪的屏幕上,每个沙化症患者的名字后面都跟着串闪烁的光点:“这是……”
“是他们的沙痕。” 苏晴调出李大叔的检测报告,他手背上的晶纹纹路,与光谱图上的光点轨迹完全重合,“骨核能量外溢时,会自动记录周围生物的强烈执念 —— 李大叔年轻时丢过批骆驼,执念是找到它们;那个锁羊圈的女人,丈夫死在沙晶兽袭击中,执念是复仇。”
她指着屏幕上不断攀升的能量值:“这些执念被骨核转化成了新的能量源,所以沙化症患者越靠近骨核,症状就越重 —— 他们的记忆正在被‘吃掉’,变成滋养骨核的养料。”
隔离营的广播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
扩音器里传出陆沉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急促:“所有医护人员注意!东北区出现大规模沙化症爆发!患者正在冲击隔离带!重复,他们正在冲击……”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