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蓝色韵力在玉笛周围绕了一圈,警惕地盯着身后:
“大飞,快跟紧哥哥,别掉队!”
大飞点了点头,紧紧抱着古谱,弯腰钻进密道,古谱的皮革封面蹭过密道石壁,出轻微的摩擦声。
白糖握着武器断后,回头看了眼林长老,郑重地抱了抱拳:
“长老,您多保重!
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说完,也钻进了密道。
武崧是最后一个进去的,他临走前还挥着哨棒,对着门口的方向怒喝一声:
“那些破藤蔓要是敢过来,俺回来就把它们全烧了!”
话音未落,便也钻进了密道。
墨韵伸手按在密道内侧的石壁上,启动了关门的机关——石板缓缓向上合拢,将外面的藤蔓声一点点隔绝。
当石板彻底合上的瞬间,房内的气氛骤然变了。
“……”
林长老脸上的温和与敬重像潮水般褪去,那层伪装被彻底撕碎。
“呵呵……”
他缓缓抬起头,眼底的浑浊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冰冷的算计,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那笑容里没有半分苍老的慈祥,只有猎人看着猎物落入陷阱的得意。
窗外的桂花香气依旧飘进来,却没了半分暖意,反而透着几分诡异的甜腻。
林长老走到桌边,拿起刚才几人没喝的凉茶,轻轻晃了晃,茶水在杯底打转,映出他眼底的冷光。
他声音低沉又带着得意,像是在对空气说话,又像是在对某个隐藏在暗处的人汇报:
“哼哼,不编这么个故事,你们又怎么会安心把唱宗的古谱带往阵眼呢?三百年前的往事?不过是编来骗小孩的戏码罢了。”
他抬手挥了挥,袖袍带起一阵风,房内的油灯突然“噼啪”
一声,火苗猛地变暗,只剩下豆大的一点光亮,勉强照亮桌角。
阴影从墙角、桌下、书架缝隙里蔓延开来,像墨汁滴入清水,一点点将他的身影吞没——先是双脚,再是躯干,最后连头部都隐没在黑暗里,只留下一双闪烁着冷光的眼睛,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等他们把古谱带到阵眼,蚀韵虫就能靠着清韵之力彻底破封了。
到时候,整个猫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