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最终没再追问,只是冷声道:
“判黑镇内不许私藏不明物品,再让我看到,按律处置。”
说完便转身跟上队伍,铜铃声渐渐远去。
直到巡逻队消失在街角,几猫才松了口气。
“太好了,终于走开了……”
武崧抹了把额头的汗,小声嘀咕:
“这判宗弟子也太凶了,不就是个旧册子吗,至于这么较真?”
“这里是判宗的地盘,‘较真’就是规矩。”
白糖望着巡逻队远去的方向,眉头皱起,
“刚才那弟子看大飞的眼神不对劲,说不定古谱的气息被他察觉到了,咱们接下来得更小心。”
几猫不敢再耽搁,沿着青石板路往镇东头走。
街上的氛围比清晨更压抑,不少店铺已经开门,却都只开着半扇门,店主坐在柜台后,眼神呆滞地盯着门口,连客人进门都懒得招呼。
路过一家布庄时,白糖瞥见店里挂着的布全是灰、黑两种颜色,连一丝亮色都没有,忍不住小声问:
“这里的猫都不穿别的颜色吗?”
小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轻轻摇头:
“判宗讲究‘断欲守律’,亮色被视作‘杂念的象征’,估计没人敢穿。
你看街上的人,连腰带都是黑色的,可见这规矩有多严。”
说话间,几猫走到了镇东头的符文碑前。
那石碑足有两人高,通体漆黑,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银色符文,符文间还缠着淡淡的金色光纹,像是在流动。
石碑下方围着一圈半人高的黑石栏杆,栏杆上刻着“禁越线,违者断指”
的字样,看得人心里寒。
武崧凑到栏杆边,踮着脚往石碑上看:
“这些符文看着跟黑袍人用的有点像,又不太一样,好像更复杂些。”
他刚想伸手碰一下栏杆,就被小青一把拉住:
“别碰!
你忘了昨天戳石板的事了?这栏杆上说不定也有符文,万一触了就麻烦了。”
武崧赶紧收回手,悻悻地挠了挠头:
“知道了知道了,俺就是好奇。”
白糖则盯着石碑上的符文,忽然皱起眉:
“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