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都动不了一下。”
她的声音沉了沉,光镜突然定格在医院的惨白天花板上,
“是我把你从那片死灰里拽出来,给了你能跑、能跳、能握着剑改变别人命运的机会。
你以为墨紫的命是那么好改的?那背后耗的能量,够你在这方世界再活十次。”
她顿了顿,光带组成的“指尖”
轻轻点在光镜里墨韵的眉心。
那里正因为找不到注视的源头而微微皱着,像个找不到答案的孩子。
“给你的力量还不够吗?让你护着的猫还好好活着,让你避开的死劫一个没沾身……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她的声音里突然掺了点涩,像被风吹哑的弦,
“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一次次在我计算好的轨迹外蹦跶,现在倒好,连原始混沌都敢碰,连混沌兽都敢勾连……你真当我脾气好?”
气浪再次爆,这次带了点实实在在的怒意,光镜边缘泛起细微的裂痕。
可裂痕刚出现,就被她另一只手轻轻抚过,瞬间愈合,像从未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