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用尾巴卷起,
"
这是给军师的见面礼。
"
灰灰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眯起,鳞片在阳光下泛着珍珠光泽:
"
打宗居然有不喊打喊杀的猫?"
它咬下鱼糕的瞬间,尾巴不经意扫过武崧手背,
"
算你没交错朋友。
"
“这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此刻的武崧看着记忆中的画面,喉咙像被火判的余烬灼烧。
原来那些独自守护的深夜,早有双温柔的眼睛在暗处注视。
“原来朋友的怀抱是这么的温暖”
当远处铜锣声响起,云白将灰灰护在身后,指尖凝聚的青光与幼年武崧颤抖却坚定的眼神交相辉映,他终于看清——自己拼命掩埋的过去里,藏着从未独行的温暖。
……
“轰……”
祠堂的铜锣声如闷雷般炸响时,灰灰正蜷在武崧用旧披风铺就的"
宝座"
上,三根分叉的尾巴灵巧地卷着炭笔,在斑驳的砖墙上补全武崧画歪的火焰纹。
“不好!”
尖锐的声响惊得它浑身一颤,鳞片间泛起细密的紫光,琥珀色的竖瞳瞬间缩成危险的竖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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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队提前巡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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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云白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将武崧拉到身后,青色韵纹顺着尾羽如电流般游走。
她指尖轻点地面,幽蓝的光纹如蛛网般蔓延,在三人周身织就一道隐形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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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崧,去把后院的紫藤花架向左推三步。
"
她的声音冷静得如同寒潭,尾羽却轻轻圈住灰灰颤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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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灰,愿意讲讲你的故事吗?或许我们能想想办法。
"
“呃……”
异猫的喉咙里出一声近似呜咽的低吼,突然扯开颈间缠着的破布条。
一道狰狞的疤痕蜿蜒过锁骨,暗红的组织翻卷着,像是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
三个月大时,我和家人在眼宗边境被巡逻队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