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干涩的眼睛里又一次涌出了泪水,
“听话,换吃的!偷偷的,快去!”
“嗯!我偷偷去!”
宁宝重重地点头,顺着冰冷的炕沿出溜到了地上,悄悄地拉开门。
寒风裹着雪花往她身上扑来。
单薄的棉衣挡不住寒意,也挡不住她想要救妈妈的心。
生了冻疮的小脚丫,每走一步就要疼一下。
她也不敢喊疼。
因为除了妈妈没人在意她疼不疼。
她有些羡慕地看了一眼正屋。
那个屋子又大又亮堂,火炕把屋子烤得暖融融的,还有很多好吃的。
奶奶、姑姑,还有大伯一家,二伯一家,都在那个屋子里。
她以前有一次也想进去。
但是奶奶说她不配,把她推出来了。
“资本家大小姐生的野种,还想住带火炕的正屋,做梦去吧!”
野种是什么意思啊?
宁宝不懂。
资本家大小姐她知道,说的是她妈妈。
可资本家大小姐怎么了呢?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