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天派几人一愣,费寒江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来说吧!”
张老祖此时嘶哑开口,看向高坐在前方的几人:“我姓张,全名张德天,我父亲叫张蔚然,不知道你们可还记得?”
张蔚然?
这是谁?
玄天派几人再次一愣。
此时,一个女脉主忽然想起什么:“等一下……张蔚然,张蔚然!”
“我想起来了!”
她猛地看向张老祖:“你是我那孽徒的子孙?”
张老祖猛地看向她,眼光亮得可怕:“原来是你!当年,我太小了……记不住脸,但现在,我记住了。”
女脉主皱眉:“你这话何意?”
“三十万年前!”
“玄天派石碑一丈处!”
“我父亲张蔚然,带着他的妻子跪在那里!”
“他恳求他的师傅,允许他脱离玄天派,回归俗世,和妻儿生活!”
“但他师傅,也就是你!”
张老祖死死盯着女脉主,声音都嘶哑无比:“你打断了他妻子的四肢!捏碎了他妻子的头颅。”
“更是把他的丹田也生生剖出,让他流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