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钉在地上，根本不能动。

    可如果不动，她也会死。

    “不……还有机会的，还有机会！一定能救！”

    赵杰疯狂去翻找着自己的乾坤袋，企图能找到什么给琴儿续命的宝贝。

    “赵……”

    此刻琴儿破损的声带里，忽然挤出一个字。

    “别说话，你别说话，我一定能救你的！”

    赵杰还在翻找东西。

    可琴儿张了张嘴，喉咙不断哽咽，抽搐着身体想要说出最后一句话，赵杰连忙停下来：“你要说什么？我听着，我都听着！”

    “酒……”

    她张着嘴，渐渐失去聚焦的双眼里映出赵杰胡子拉碴的脸，居然还带着几分愧疚：“骗……”

    “我知道，我知道你打酒是骗我的，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不……喝……”

    “好、好好，我答应你，不喝了，我不喝酒了，我以后都不喝酒了，是真的，我可以给你立誓！”

    赵杰当即举起右手，高高举起发誓：“我赵杰在此立誓，从今往后滴酒不沾，如有违背……如有违背，我这辈子就只能喝马尿！一辈子喝马尿！”

    这样的立誓风格，很赵杰了。

    琴儿忍不住轻轻笑了，可就在她笑的那一刻，吊在胸腔里的最后一口气，迅速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