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力气没有人家大,这样的挣扎自然不会有什么结果。
药入腹,没多一会,赖昆就感觉到全身开始发热,发烫。
有过这方面经验的赖昆,马上就想到了这是何物。
竟然是春...
一刻钟时间,赖昆感受到身体有些胀的受不了了。门外再一次传来了动静,一头母毛驴被牵了过来。
“我与侬拼了!”
自知身体情况如何的赖昆,用劲全身力气向着来人冲去。
一只大脚,不偏不倚的正中他的胸口。
一脚被踢了回来,房门重新由外面关上,里面传出了赖昆撕心裂肺般的声音。
时间一点点过去,半个小时之后,里面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这让已经摘了头套的白放发出了嘿嘿的笑声。
航哥的这个主意太损了。
不过,他喜欢。
声音响起,不代表着结束,只是开始而已。白放拿起了身边的大袋子,带着手套将里面的一条条长蛇取出,顺着那房间的门缝向着里面一条条就塞了进去。
航哥曾经说过,我的快乐就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
很喜欢刑讯的白放,正在向这一条路上大步前进。
赖昆崩溃了。
原以为,驴的出现已经是极损的手段,未曾想,这只是小试牛刀而已。
当一条条长蛇出现在小黑屋之中,赖昆吓得很快就失去了男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