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立刻升空，向中州飞去。

秋风过境，树叶凋零，枯黄的叶片挣脱了树枝的束缚，乘着气流，打着旋儿，上下飘飞，直至落在一处明净的窗台之上。

透过窗户向内望去，这是一间布置有些特别的办公室。

明明九州国中州绝大多数超凡要务，都是在这里处理的，但办公室中却有着许多家居用品。显然，这里的主人时常住在此处。

“小方，通过这些信息你能推导出什么吗？”投影画面中的程露莹，满含期待的询问。

光脑这头的方恒，苦笑一声：“莹姐你这是把我当瀚海阵列用啊！”

程露莹的仪态，一如既往的温婉端庄，浅笑道：“你可比瀚海智能多了。再说了，别人就算想当也当不了啊，下次你来西南洲，姐请客。”

玩笑归玩笑，方恒脑中海量的信息已处理完毕。他这加快思维速度的异能，在涉及到心理分析这样需要一些感性思维的领域，确实比瀚海更有优势。

在轮椅上调整了一下坐姿，他整个人显得更加严肃起来：“表面上看，万灵是通过病毒向人类宣战。实际上，从基因病毒的特性上来看，万灵应该是做了两手准备。”

程露莹眼眸微微转动，静静听着方恒的推断，并未出声打扰。

“看来莹姐你也注意到了，据星空带回来的专家说，所谓的基因病毒，是万灵基于神创会的原始毒株自行培育出来的病毒。

既然他们拥有了这样的技术实力，从战争角度讲，直接将病毒的致死率培养的更高一些，显然比促使人类发生基因变异，要容易的多，也划算的多。”

方恒说到这里顿了顿，程露莹接口道：“所以，他们的真实目的，果然是摧毁人类基因的稳定性吗？你觉得他们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两人都意识到，从现有的信息来看，基因病毒的致死率绝不算低，但纵观故里星病毒史，万灵投放的基因病毒也只能算是中上。从生物兵器的标准来看，并不算多么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