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便是有人在水边,使得他没能靠近,但他并没有看清是谁。要是说出来,又说不明白,到头来只会被责问为何要带着弟弟跑出去玩,生怕皇阿玛和宜妃娘娘将十一的死怪在他头上,于是权衡轻重,他才闭口不提。」
胤禛冷声道:「那么之后老八或是老九,突然明确说出个人来,恐怕就是他们有心栽赃了。」
毓溪则冷静地问:「若非那晚你疑似瞧见太子的身影,你会觉得他们是栽赃吗,换做其他阿哥,换做大阿哥呢?」
胤禛愣住了,是啊,他有什么资格自认公正,凌驾于老八老九之上,说他们要栽赃呢,他凭什么认定了,太子去过水边?
毓溪道:「文福晋给我送消息,说之后一阵子不便往来书信,估摸着,毓庆宫里有事。胤禛,不怪你怀疑太子,咱们手里的证据都指向那里,不是你的错。」
胤禛心情沉重:「万一老八老九向皇阿玛提起太子……」
毓溪劝道:「除非太子向你求助,不然这件事,我们不要搀和,真有人要栽赃太子的话,皇阿玛难道没本事查清楚吗?」
「我明白。」
「胤禛,太子真找上门来,你打算怎么做,去向皇阿玛说好话吗?」
这一问后,夫妻之间静了许久,但胤禛不忘搀扶妻子上台阶,将毓溪送回卧房坐下。
「胤禛……」
「我去乾清宫为太子辩解,就是和所有人划清界限,表白我要辅佐太子的决心。要是有机会,能为朝廷出力,我心甘情愿辅佐太子,可没必要显摆宣扬,自己默默行事就好。」胤禛认真思考后,说道,「因此,太子若求我说好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