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毓溪恼了,捡起枕边的布老虎要扔胤禛,还没脱手,怀里的娃娃就动弹起来,小家伙不安地咕哝了几声,不知是做梦还是要醒,吓得毓溪不敢动,好在儿子很快又睡安稳了。
胤禛将碗里剩的饭菜吃干净后,笑道:「儿子还是向着我多些。」
毓溪气呼呼地瞪了眼,见他吃好了,便说:「早些歇着去吧,我也该睡了,出门替我唤奶娘来。」
「还想和你说会儿话。」
「很晚了,等我出月子,日日黏着你,顾先生来上课我也坐边上可好?」
「不如乾清门上朝时,也给四福晋留个位置?」
「好啊……」
「别把儿子吵醒了。」
两口子小声拌着嘴,胤禛勉勉强强地离开了,出门来,刚好遇上青莲和奶娘走来,便命奶娘先进去,留下青莲有话要交代。
「她身上粘腻难受,用热水多给她擦擦,把门窗关严实了就好,再不济把地龙烧起来,烧得热热的再给她擦洗。」
「可是……」
「我知道你们是为她好,可她身上难受,照我说,这身上头上若是汗津津的,岂不是更招风。」
青莲忍不住笑道:「是,奴婢会和福晋商量的,难道奴婢不疼福晋吗,但历来都是这样伺候产妇,不敢在月子里落下病根。」
胤禛说:「你我捂上三四十天不洗漱,都要捂出病来,何况她眼下身子还虚,每日出的虚汗就够折磨了,反到不怕病了?你们多费心吧,这两个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