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告状?」 毓溪道:「可这就是紫禁城里的生存之道,也该是我们在宗室和朝廷的生存之道,你得学着些。」 胤禛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说道:「早就学着了,对太子不就是吗,从小我就奇怪,额娘为什么能和每一个人都说上话。」 毓溪却心疼了,踮起脚捧着胤禛的脸颊,温柔地说:「在外头哪有不做戏的,可你还有我啊,咱们俩永远都是掏心窝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