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吩咐的去拜访大福晋,这几日连八阿哥的饮食起居都不大愿意过问。
一面生闷气,一面盼着八阿哥能有所察觉,但八阿哥为朝务和学业忙得废寝忘食,根本顾不过来,于是福晋更不高兴了。
「珍珠。」
「是。」
八福晋忽然停下脚步,吩咐道:「别惊动管事,你悄悄去打听,京城里有没有看风水准的,不管花多少银子,给我请回来。」.
珍珠好生为难:「福晋,您不是不再信了吗?」
八福晋却道:「大福晋的炕柜上贴着符,今日我瞧见又多了一道,她的福气那么好,必然有些道理。安郡王府拿些神棍术士来骗我,才会闹出笑话,若正经寻来的法师先生,连胤禩都会敬重的。」
珍珠很小声地说:「您要不要和八阿哥商量一下?」
八福晋倒没有生气,只是一副心灰意冷般的语气说:「不必了,他不会在乎。」
这日傍晚,胤禛回到家中,因顾先生告假,难得一晚不必上课,手头也没有紧着要办的公务,便想好好陪毓溪吃顿饭,问问她今日进宫遇见了什么。
一进院门就听见笑声,丫鬟引着四阿哥到大格格的卧房外,透过窗户瞧见念佟正满床打滚,要教她弟弟翻身。
弘晖很是淡定,见姐姐演一次就笑一次,但半分不带动弹,念佟渐渐没了耐心,突然一巴掌打在弘晖脑门上。
孩子小手里没轻重,这一下动静把胤禛都吓着了,赶紧进门来,见弘晖在奶娘怀里哭,念佟扑在她额娘怀里哭,只有毓溪没心没肺地大笑,丝毫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