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他这么一说,心里竟也有些不悦。
“我知道先前的事情不对,让兄长受了牵连,可是,我们兄弟几个,也从不曾忘记长幼之序,更没有到不顾骨肉之情的地步。”
看到李玄霸有些生气,杨文干的脸上才重新出现了笑容,“君侯勿要发怒,我并非是指责君侯,只是提醒君侯而已,公子心善宽厚,自是不会计较,可公子身边许多好友,却对这些事情有些不满.”
“我听闻,君侯善经典!尤善孟子!”
“岂不知,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者,及其长也,无不知敬其兄也?”
“君侯既长,便更当知晓这个道理!”
这家伙的语气,颇有些咄咄逼人,李玄霸平静的看着他,反问道:“杨君治的是什么呢?”
“鄙人才疏学浅,论语都不曾读完,不敢说治经。”
李玄霸往前一步,盯着杨文干的双眼,“你这句是实话!便只是读完论语,便也该知道: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者!”
“兄长与我亲善,不曾有疏,你这厮胡言乱语,是想通过贬低我们来奉承兄长吗?!是想要覆家之睦吗?!”
“巧言令色,鲜矣仁!!”
杨文干脸色通红,却不敢再争辩,转身便走。
李玄霸气呼呼的站在原地等待,如此等待了一会,李建成方才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快步朝着这里走来,他们正大声谈论着什么,看到等在门外的李玄霸,这些人却都瞬间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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