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你方才说是好机会,还说什么取而代之,又是何意呢?”
刘炫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抚摸着胡须,“公莫不是忘了自己是怎么被提拔到如今这位置的?”
李渊一愣,迅速又想起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
“杨玄感这个人,看似强悍,实则怯弱,要举大事,却不能下定决心,始终动摇,不敢联络强援,可偏偏在朝中又能说得上话。”
李渊大概明白刘炫的意思了,这是让自己不断的给杨玄感上眼药,让他给自己继续换地方,继续升官?
可他又觉得不太能行,他说道:“荥阳的位置关键,楼烦虽也险要,可不如荥阳靠近都城,我在这里能做什么呢?况且,此人心胸不算宽阔,若是屡次如此,被他针对又该如何?”
“公是一郡牧守,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您先前彻查私矿,这不就是其中之一吗?我料定,圣人必定不会就此作罢,可能还会派人来彻查国内的冶事,国公,举大事需要粮,需要钱,需要人,需要铁”
“至于被他记恨,国公觉得杨玄感能成大事吗?”
李渊想了想,而后摇头。
李渊对杨玄感的感观不太好,真正要干大事都知道隐藏自己,熬到真正适合出手的时候再出手,哪有像他这样,行事大张旗鼓,还什么都没干,就弄得风声四起,让众人都有所察觉。
也就是当下这位圣人的心思都在外头,整日就想着怎么开扩疆土,怎么榨取天下,不然他未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