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让李渊找不出一点问题来。
但凡这新官上任,都是要立威的,他们都不想被李渊拿来立威,只能是互相扶持,共同扛过这一波。
李渊很快就来到了这里,众人赶忙起身行礼拜见。
楼烦当下的郡丞,复姓皇甫,单名一个招。
这人年纪颇大,比李渊还要年长许多,留着长长的胡须,一副慈祥可亲的模样,在郡内的名望颇高,大家都给他面子,李渊这几天外出走动,也都是由他来随行。
李渊坐在了上位,看向了这位老郡丞,笑着问道:“老丈,昨日我们所商谈的事情,可曾宣读给众人啊?”
皇甫招的年纪有些太大,称字不妥,称公亦不妥,李渊就以老丈来称呼。
皇甫招赶忙睁开了双眼,“机密要事,使君不曾下令,岂敢告知他人?”
李渊摇摇头,“不必如此,事情早晚都是要他们来做,已商谈妥当,就当告知他们才是。”
皇甫招低头称是。
李渊看向了诸官员们,他的脸色也就变得凝重起来。
“今日召集诸位,乃是为了郡内的大事。”
“无论是役夫还是征粮的事情,郡内进行的都不大顺利。”
“我有几个想法。”
李渊没有提起矿产的事情,而是正式公布了自己的安抚计划。
最先就是奖励孝子,老人的那些事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