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儒家人脑袋多多少少都有大病,自己不敢赌,也赌不起。
“还真是大麻烦啊!平边王是有多恨我,居然临死还想拉我做垫背。”张谌气不过,暗中在心里骂骂咧咧,他能怎么办?
他也很无奈啊!
张谌站在屋子内想了一个时辰,还真被他琢磨出了一点门道:
“我阻止不了平边王的动作,但是却可以阻止大胜朝庭选择不接受平边王的投效。”
想要成事很难,但想要坏事却容易得多。
“此事对于那白苍来说,却是占了大便宜,如果其能进入大内深宫,可以吸食大胜朝龙气,其修为必定突飞猛进,增益至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到时候迷惑了大胜天子,倒也并非不可能。”张谌心中快速推演揣摩。
只是想到白苍一只公狐狸,居然祸害了平边王和大胜天子两个人族的强者,张谌就不由嘴角一阵抽搐。
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但凡白苍是一只母狐狸,张谌都能接受,可白苍一个公狐狸,去采补两个大男人,这简直太辣眼了。
“平边王那里我无法影响,我唯一能做手脚的只有京都那里,想办法搅合了平边王的好事,给朝廷一个不能接受平边王投靠的必须理由。”张谌此时陷入了沉思中。
平边王府内
平边王和张晓岚坐在屋子内,屋子内香火袅袅,叫平边王的面孔在烟雾下变幻不定。
与当初张谌看到的平边王相比,此时的平边王苍老了几十岁,那高大的身子也佝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