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一凡倒吸一口凉气,屁股像装了弹簧一样蹦起来,“这么卷?!完了完了,那我这靠窗的观仙台工位,怕是要成别人的望夫石了!”
关青禾噗嗤一笑:“得了吧老祝,你这纯属闲出来的病!就叫‘中年职场被迫害妄想症’晚期。咋地,人廖大不还没撵你嘛?”
“等他撵就迟了!”祝一凡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小禾,你还嫩点。我这叫雷达站提前预警!这冷板凳,屁股一天也烙得慌。与其等廖得水那尊弥勒佛端着毒酒来请我,不如咱自己先挖个避弹坑,未雨绸缪。”他顿了一下,表情凝重,“人生中最恐怖的时刻是什么?就是那个向来暴躁赛董卓、看谁都像欠他两吊钱的廖得水,突然对你春风化雨、关怀备至,一口一个‘祝主任’叫得比亲孙子还甜。那感觉,就像看到老虎咧开嘴跟你说‘今天我吃素’。虚伪得让你起鸡皮疙瘩,诡异得让你后脊梁发毛!”
“切!上纲上线,还危机上了!”关青禾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得了得了,你要去找老郑就麻溜儿去,早去早回,回来替我坐班!今天我婆婆麻将桌上决战紫禁之巅去了,我得回去伺候我家那倆小祖宗!”
“两个?你有了?”
“有个屁!我说的是那挂名老公,不是说男人至死是少年么?我就怀疑他除了玩游戏还会做些什么。”
祝一凡点头:“你随时可溜,要是廖得水查岗,你就说陪我去…呃…基层警务站调研了!抓了算我的!”
关青禾乐了:“老祝,你这人吧,就这点好,有担当!‘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大无畏自我牺牲精神很伟大,可不是谁都有的!”
祝一凡小声嘀咕了一句,像是说给自己听:“那也得看‘道友’是谁啊,这种‘大无畏’,也不是谁都配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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