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谁指使你的?!说!!”
一脚踹在那车夫的脸上后,解二一脸怒容的单手插腰,另一只手伸向一旁,立刻就有下人给他递上一根齐眉棍。
拿在手里后,解二双手握着棍子高高举起,就要朝着车夫的脑袋挥下,鼻青脸肿,满口血污的车夫哭喊着求饶道:
“官人!小人真不知道啊!那马一向温顺,今日不知怎的就发了疯,小人使出全身力气拽扯都勒不住!真不是存心冲撞贵人车驾,饶命!饶命啊!”
“哎——”
凌晨背起手走进正堂后,出声制止了解二即将挥下的棒子,漫步到趴在地上的车夫面前,蹲了下来。
这车夫早已被打的气喘吁吁、两个鼻孔下面都是血迹,嘴唇和下巴也都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只眼睛还眯着睁不开,满脸的老实和畏惧之色,整个人身子都在害怕的发抖。
凌晨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后,神色平静的问道:“你是哪里人?今天又缘何驾车去出事的那里?去做什么?”
车夫哭着抬起头看了一眼凌晨,又看向一旁随时虎视眈眈的解二,才犹豫了一两秒,解二一棍子就扫在了他的腿上——
“说——啊——”
“啊……我说!我说!小人是康宁坊的,今天驾车是去正侍大夫府送肉菜,送完之后本想按往常的路返回,奈何那边刚好有贵人在迎客,不许闲杂人等通行,故而…!故而就转了路程,谁知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小人真不是有意的,官人饶命,饶命啊!”
凌晨的眉头皱了起来,这车夫口中的正侍大夫他知道,不过那人是河北籍的官员,跟幽州吕家还有点渊源。自己跟河北势力在幽州保卫战之后关系变的友好,冰释前嫌,他们没有道理对自己家人动手。
就算恨,那也该恨李继贤才对。
再说了,哪有人搞事情这么明目张胆的把自己牵扯进来的?
还是冲撞镇国夫人的车驾。
那就只有那家刚好迎接客人、改变了车夫日常行程的人家了。
中卫大夫——易延鲁。
第二天,下马庄这个权贵聚居区就发生了骇人听闻的灭门惨案!朝廷从五品官员、中卫大夫、刑部尚书李开云的门生——易延鲁易大人,全家老小在夜晚被歹人血洗,屠戮殆尽!
连下人和家畜都没有幸免,府中财物分毫未动,很明显是仇杀。
事发之后,官府立刻封锁消息,大理寺联合刑部、开封府衙成立专门调查此案的部门,秘密追查,誓要将这等强人查出来缉拿归案,以安人心。
更糟糕的是,刑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