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手段震慑。
在大街上抓到就在大街上处决,在茅房抓到,就溺死在茅坑里。
大郑是不会和人贩子商量或者谈判的,永远不会。
两米高的断头台上,一身红衣的刽子手喝下一碗酒,“噗”的一声喷在了寒光闪闪的大刀刃面,紧接着,一个面色苍白、浑身瘫软、嘴里不停念叨着“错了”的人贩子被两个衙役提了上去,用木枷把脑袋扣牢在了断头台。
断头台下面是一个曲面滑梯一样的玩意儿,距离最末端有四五米远,凌晨将木瓶按照倒三角形队列摆放在最末端,齐齐整整的,还用木炭画出了木瓶的位置,方便一会儿调整。
侯明跟韩登对视一眼,都不明白他要干啥。
做完这一切后,凌晨朝着上面的刽子手兴奋的挥了挥手,热情的说道:“可以开始了~”
刽子手点头应了应,将目光看向身前的人贩子头目。只见他怒目圆睁、高高举起大刀,死死盯紧罪犯的脖子。
下一刻,手起刀落、干净利索。
断掉的头颅借助着重力加速度、沿着滑梯滚了下来,滚到滑梯的最末端后,撞到了偏侧的木瓶,只听到“咣当”、“啪啦啦”的一片撞击声响起,十个木瓶倒了八个,还有两个没有倒下。
“哎呀!这哥们不行啊,脑袋跟个冬瓜一样,太不规则了,轨迹很难判断……”
凌晨很不满意的走上前去,一脚将首级踢飞,捏着手指将木瓶重新摆好,朝着上面喊道:“下一位下一位,再试试看~”
韩登和侯明张着嘴巴,很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个啥。
周围的衙役、狱卒、包括台上的刽子手都懵逼了,殿帅你这家伙……
这都能玩出活来吗??
“来来来,从一到十押注啊,每人一两银子,撞倒几根瓶子,押到那个数字的人就平分所有赌注。
先说好,赌场无尊卑,都他娘的自觉点,别想着耍赖!那个谁,你闲了再押,剁脑袋的时候不许押注,我怕你偷偷搞小动作、暗改数据影响游戏平衡~”
凌晨在土地上画了十个格子,写上“壹贰叁肆”等字样,掏出一两银子丢进写了“拾”的格子里后,指着台上仿佛活见鬼的刽子手一脸警惕的说道。
刽子手眨了眨眼睛,您说什么呢?
我就算在这世上没有任何在乎的人了,也不敢跟您搞小动作啊!
谁敢在您面前玩赖啊!!
韩登捏着下巴沉思着上前,往“捌”的格子里丢了一块银子后,有些犹豫的问道:“这事儿传出去……会不会影响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