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知府刘立权、望云军指挥使刘廷让以及邓鍪等一众东南行营的高级官员将领。
“琅琊郡王~”
凌晨张开双手,十分欣喜的对着王臣鹤喊了一句。胡须修剪的整整齐齐、浑身上下同时散发着儒雅的书生气和凌厉的悍将气息的王臣鹤刚刚笑着走上前,就被凌晨一把抱住,撅着嘴、闭上眼,搂的紧紧的。
在场之人都露出了诧异的眼光,看着凌晨不停的拍都部署的背:“brOther!想死我了!”
王臣鹤哈哈笑着也搂住了凌晨,大郑殿帅和东南行营都部署就这样跟有龙阳之好似的在十几个人的围观注视下,旁若无人的进行亲密行为。
这要是让林济远看到了,不得写十几篇小作文呐!
这里有的人认识凌晨,有的人不认识,王臣鹤搂着凌晨的腰把他拉到主座上,伸出另一只手向在场诸人介绍道:
“恩人、师父……”
“师什么父啊,兄弟啦~~”
王臣鹤摆摆手:“随便,什么都行。这位就是陛下最为倚重、最为信任的殿前司都点检,凌晨。也是我王某人的生死之交,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以后见到他,要像见到我一样,有求必应、有令必遵,违令者,军法从事!”
满堂之人神色一凛,立刻挺起胸膛目不斜视,异口同声的回答道:“遵命!”
“坐坐坐~”
王臣鹤将凌晨按倒在主位座椅上后,自己在他旁边也坐了下来,屋内众人这才齐齐落座,面色轻松的看向凌晨。
但下一刻,他们的心又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凌晨双手枕在桌面上,十指相扣抵住嘴唇和鼻尖,慵懒的扫视了一圈众人后,笑着向身边的王臣鹤问道:
“大哥,想必你也应该清楚陛下派我来的目的吧?那咱们就先公后私。说说吧,是谁的营中发生了哗变,什么原因导致的?”
王臣鹤笑容一顿,低下头看向桌面,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但很明显没有刚才那么开心和从容了。
“是这样,出事的是洪将军的部曲,士兵多为徐州籍。至于原因么……”
凌晨打断王臣鹤的支支吾吾,转头看向众人:“没事大哥,我来问。洪将军是哪位?站起来我看一眼。”
他话音刚落,坐在下方的一名个头偏矮、虎背熊腰、挺着将军肚的壮实汉子站了起来,满脸的愤懑与委屈,胸口和双肩还一起一伏的,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被气的。
“殿帅,您可得为末将等做主啊,整个行营正在为国家讨伐不臣,前线都已经交锋了,将士们不怕死、不怕累,愿意为陛下赴汤蹈火,这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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