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办事,类似这样的事情他们不知道干过多少回了,早就已经轻车熟路。拖字诀一出,谁与争锋?
家里的地不种了?草不锄了?柴不砍了?鱼不打了?
除了个别真正走投无路的,谁特么能耗得过戴府?
但,
这主仆三人似乎都忘记了一件事——
官府通缉的在榜重犯和大牢里的待斩死囚,有几个是性格开朗、明媚阳光的?
开朗的人会在人多的地方大喊大叫,不给钱弄死你。
老实的人会在人少的地方突然冲出来,钱我不要了。
——
“你刚才怎么不帮着我讨要工钱啊?你是不是带把的?被人欺负成这样了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路云知第一次对凌晨动了火,他非常恼火,也非常不理解对方刚才的哑巴行为,太懦弱了!若是二人一起闹将,对方也许会扛不住压力乖乖付钱的。
况且那戴员外的嘴脸真的很气人啊!!
凌晨无奈的说道:“我就是个外来户,在直沽寨就认识你一个朋友,哪里敢惹是生非呢……”
路云知听后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只能无奈的叹上一口气,处境不同,想法和行为自然也会不同。
解兄弟这么做似乎也没毛病,换了自己去到外地,人生地不熟的,估计也不敢太过鲁莽。万一踢到当地的地头蛇或者有权有势的人家,那不是废了么?
话虽如此,可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在心中对凌晨产生了一丝嫌弃和轻视,你咋就不敢跟他干一架呢?怂什么嘛!
唉!!
牙行的定金只有二两银子,除去先前给王小哥的一两,两个人大老远的跑上一趟,忙活上一整天,最后每个人只分到500文,还受了一股窝囊气,真他娘的不得劲啊!
路云知只能将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在了润春楼的姑娘身上。
是夜,一切静如常。
但是第二天一觉醒来,路云知就懵了。
当他喊醒睡眼惺忪的凌晨,像往常一样一起去街边喝羊肉汤时,从摊贩的口中得知了一个令他目瞪口呆的消息——
昨天他们才去过的戴府,夜里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走了水。又因为事发时是后半夜,附近居民都在熟睡中,因此没有得到及时的扑救。
等到巡街的更夫发现时,火势已经很猛烈了。
戴员外和家中的两个仆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