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行为,似乎不是本地人?”胖子一边伸手去扯刚端上来、冒着热气的鸡翅膀,一边出言发问。
“呃……是……是,我刚从沧州那边来直沽寨找活计,顺便长长见识。没想到却差点死在阴沟里,多亏路兄出手相救,解某敬你一杯。”
“哈哈哈,不足挂齿不足挂齿,来来来,喝~”
路云知,身高170,体重200+,性别男,年龄31,政治面貌是群众。
这哥们是直沽寨的街溜子,混迹街头巷尾多年,自称性格仗义豪爽,专爱打抱不平。原本是个二世祖,家里也算得上是殷实人家,奈何在郑燕大战过后就家道中落了。
结果现在是一没田地、二没家产、三没手艺,每天就在街上瞎晃悠。
也是遇上混的人了。
“既然来了直沽寨,什么也不用说了,就冲你奋不顾身的跳进河里救人,你这个朋友我认下了。哎对了解兄弟,我看你衣服料子不错,牵的那匹马也是上等马,怎么还要背井离乡找活计呢?”
路云知一碗酒下肚,又抓起一根鸡腿撕咬了起来。
“嗐……出门在外,人靠衣装马靠鞍。就是饿的吃了上顿没下顿,这一身行头也不能差了,云知兄以为呢?”
听完凌晨的回答后,路云知瞪大眼睛深表赞同的点头道:“正是!正是这个道理!别看兄弟我在家只能喝咸菜白粥,那出门前也是要用猪肉抹把嘴的,在咱这直沽地界儿,面儿比里重要!”
凌晨微张嘴巴,惊奇的看着路云知,不作评价的干笑两声,随后又试探性的问道:“那云知兄这一身官家子弟的装束也是……”
“嗯,一个理儿,我一般都是穿着这身去寻活计,寻到了就送到当铺先存下,换两个钱度日。等到给人干活拿了钱,就再赎回来穿上,如此往复。
你也别笑兄弟,穿上这身行头啊,那帮天杀的地主跟东家还真就不敢小觑我,莫说是拖欠工钱,就是开工价也不敢胡乱压。”
凌晨听的都笑了,还真有人这么得过且过啊,夏天还好点,一到冬天万一资金链断裂,这哥们不得被冻成雪王啊!
路云知不晓得凌晨在想什么,只顾着自己边想边说,旁的不论,就凭他穷的叮当响还能保持这股强大的自信和气场,再加上那阵仗义劲,还真有混的味儿。
“解兄弟,那你现在身上还有钱吗?”
“这一路走来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如今也是囊中羞涩,云知兄这么问,是有什么路子吗?”
这话没骗人,凌晨从沧州一路走来,跟个散财童子一样把先前在沧州黑店捡到的钱财都拿去随机帮扶遇到的有缘人和幸运儿了,身上只剩下三五两散碎银两。
下水救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