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或者害怕。
孙军能看出梁松好像有一种好奇,不停的在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梁先生,你似乎一点都不紧张?”
梁松停下打量的目光,看向孙军:“我为什么要紧张?”
“进来这地方后,不紧张的人可不多。”
“那是因为他们犯事了,我没干犯法的事,当然不紧张,不过……”
梁松话风一转:“我回去可以以我这段询问的经历做一幅画,就叫……就叫自由,你觉的怎么样?”
自由?
孙军哑然:“梁先生,我觉得叫失去自由更好一点。”
“好了,咱们还是说说你的那副画吧。”
梁松摇摇头:“我在车上就说过了,那幅画不是我画的。”
“我虽然经常画麦浪,画一些农村题材的作品,但是你们说的麦浪中的少女,真的不是我画的。”
“可是画作的署名是你,而且根据展览场馆的人交代,这幅画就是从你的画室里运出去的。”
梁松的眉头皱的很深:“孙警官,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次文艺画展我是知道的,他们给我发了邀请函。”
“我也答应了给他们画作展出,而且说真的,我也希望他们能展出我的画作。”
“作为草根画家,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