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后的马蹄声越发急切丶靠近!
「总要有人来做这种事,汉斯爵士。再说了」亨利那张憨厚老实的脸,不再遮掩的对他笑了笑,「这几个人我也确实都熟啊。哈!」
上一刻还在对汉斯轻笑着说话,但是下一刻,亨利那张憨厚的脸陡然变得暴怒而凶狠!
他悄悄移动到剑柄上的手骤然抽出,带起一抹暗沉的铁光!
单手剑抽出来的动作丝滑又流畅,这个乡村小铁匠的剑术肉眼可见的不一般!
并且这剑是他自己打给自己的,臂展和剑的长度完全适配。
他转身拔剑的动作几乎有了拔刀斩的技术痕迹!
顺势『咔嚓』一声炸响!
从身后接近过来的尼弗迦德人,亨利拔出之后横置放平向后甩的单手剑,在他的外凸肩甲上擦出火花。
接着余势不减的继续向里,剑刃擦着肩甲外凸部分的上缘,径直横着砍进了尼弗迦德人的嘴里!
他的嘴被砍得夸张的大!固定颌骨的肌肉被砍断,剩个下巴晃晃悠悠的挂在脸上。
碎骨和碎牙崩飞,血液朝前飞射!
「唏律律!」
「袭击!叛徒!」
「杀了他!」
一刹那间,原本安静行军的车队骤然混乱起来!
就连一直在篷车周边的门诺·库霍恩,尼弗迦德十几万军队的元帅,此时都在突发状况下瞪大眼睛,努力控制着马匹不要受惊。
行进中的车队顿时喊杀声一片。
而在砍出那一剑的同时,亨利狠狠一推身边汉斯的马头:「快走!」
尼弗迦德人明显想要快速镇压作乱的亨利,毕竟这里还离战场不太远,也就走了七八公里不到。
原本安静的林间道路乱作一团。
马嘶声丶金属碰撞声丶摩擦声丶血液喷溅肉体撕裂的声音
等等等等,还有亨利急促的喊声。
「那赛尔人!反抗!反抗!」
他呼吼着,憨厚的声音在此时竟然显得威严!
「这是诅咒之旅!那口钟是诅咒之钟!它在消耗敲钟之人的生命!如果不反抗,我们都会死在这儿!」
亨利的杂种狗呆呆,此时在纷乱的马蹄中仍不忘撕咬喊叫。
他的马小灰看起来很胆小,但是也没有乱跑。
尼弗迦德人朝他这个出头鸟冲来,利刃在马的速度加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