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条钩绳,往城墙上爬去。
——
而在几小时前,弗坚城内。
「你们两个,今晚去给那些矮人当监工。」
马厩旁边,刚搬完尸体闲下来,跟马在水槽里抢了两口水喝的亨利和汉斯,身边站过来一个人,对他们命令着。
「什麽?!」汉斯扶着马厩的木桩疲惫却恼火的站起来,「你在开玩笑?我们在城墙上奋战了一天,现在喘气都喘得喉咙疼,闭上眼就能睡着!现在还要去监工?」
「我没有跟你商量,士兵。」
来人冷淡又不容置疑的说着。
他全身穿着黑色的上釉盔甲,胸前一个金色日轮的图案染上了血。同样黑色上釉的头盔被他夹在腋下。
「士兵?」这个称呼激怒了汉斯,「我是贵族!爵士!你不能像是命令一个士兵似的去命令我!这是对贵族的蔑视!」
汉斯激动地几乎要站起来跟黑衣人顶牛,但是旁边的亨利见势不妙,早一步拦在了中间。
「贵族?」来人一挑眉头,借着马厩的火光打量一番,最后目光停在汉斯的胸口小盾徽上。「那赛尔的贵族?」
「那赛尔,皮克斯坦因的卡彭爵士!」汉斯自矜的仰起头来。「我同样是尼弗迦德.」
「闭嘴吧!」来人突然爆喝一声,径直打断了汉斯的话,「你以为什麽人都能自称是尼弗迦德人?就你一个那赛尔来的,粪堆上建城堡的乡巴佬也配?」
「让你去干活儿就去干活儿!我们才是白天最辛苦的战士,尼弗迦德的军队是很强大,但也要休息好了才能发挥。现在就是你们这些人给我们提供休息的时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