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都让开!”
担心金伯格有事,所有侍卫不敢擅离,密不透风的将他团团围住。
可一个六十多岁、身份显贵的老人,光着屁股蛋子被一群手下围观,老金忽然觉的这病不治也罢。
毕竟,社死也是死...
“金伯格先生,你...”
饶是早知情况,可苏谨看到老金的惨状时,仍是差点没笑出声来。
此刻他的下面缩的更加厉害,下腹部更是泛着淡淡青色,脸色苍白中带着蜡黄,嘴唇青紫。
仅仅看了一眼,苏谨心里就有了些许猜测。
“老爷,他这是咋了?”
马三好奇的靠近老金,低头审视着眼前松垮的身体,一脸的求知欲:“啧啧,老家伙岁数不小,还挺白。”
“废什么话?”
“福...福...”
金伯格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剧痛令他很难张口,眼中满是求生的欲望。
“福会长,我家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急,我先看看。”
苏谨面无表情,身侧从容的在老金脉上轻轻一搭,眯着眼啧啧有声:
“肝风郁结....嗯,还有点肾阳虚....再加上岁数大了,肝阳不足,受外力所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