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蒲祥芝的眼中射出三分不甘、三分愤恨、三分怨毒,还有一分期望:
“福会长,老朽想拜托你一件事!”
“蒲老有话直说便是,何必行此大礼?小侄如何受得起?”
嘴上这么说,但苏谨手上的动作却很慢,直到蒲祥芝腰都快弯到膝窝里,才堪堪碰到他的手。
“贤侄,今日之事算是让老夫彻底冲想明白,今后蒲家当以夺权为任,决不能再如此任人欺压!”
“蒲老想明白了?”
“老朽想明白了”,蒲祥芝长叹口气:
“老朽带着一家子来英国过日子,以为这里是天堂,再没有大明皇家的压迫,只要赚足了银子便可落地生根,不再遭人冷眼,
可如今看来,老朽的念头真是幼稚可笑!
英国人比老朽想象中还要傲慢,根本瞧不起咱们这些外乡人!与其受人白眼,老夫情愿放手一搏,为我蒲家争一口气!”
“好!”
苏谨假作肃然起敬,冲着他抱了抱拳:“蒲老能想通便好,只是不知接下来可有计划?”
蒲祥芝眼眸一沉:“明日老夫随你一同去议院,给你介绍几个人。”
苏谨会意点点头,按捺下心中的雀跃。
本来今天只是准备戏耍一下军情局的人,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