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圭终究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声嗤笑的声音越来越高,继而声震公堂: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
“三哥啊”,魏圭看着他的眼神渐渐冰冷,再没有一点兄弟之情:
“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三哥了”,他的语调散着森森寒意:
“你不是说与魏家我断绝关系了吗?那正好,今天我就当着刘都台的面,正式声明一下。”
魏圭不再看自己的哥哥,将目光投向刘观:“刘都台,你也看见了,我魏某人早被逐出了家门,与魏家无丝毫瓜葛!”
“但我也把话放在这,苏谨一日是吾师,终身是我父,魏某人誓与苏家共存亡!”
“我劝你就熄了从我这里套话的心思吧,既然都台言魏某人的罪证确凿,那魏某就静候三司会审,告辞!”
言毕,再也不看刘观和魏尧一眼,转身出了公堂。
“哼,冥顽不灵。”
刘观皱眉看着魏圭的背影,脸上的褶皱拧在了一起。
“刘大人”,魏尧讪笑着搓着手:“您让小人办的事小人也办了,您看...”
刘观嫌弃的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厌恶,语调冰冷:“事情你办好了吗?”
“啊这...魏圭这小子实在冥顽不灵,小的一定再找机会去劝劝。”
刘观冷笑,劝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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