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换做自己,当年若是被父皇如此信任,赋予如此厚重的权力,只怕尾巴早就翘上天了吧?
断舍离的背后,朱棣感觉到的,却是苏谨太过冷静的残忍,和一丝冷漠。
就好像,他只是这个时代的过路人,永远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静静看着岁月变迁,而不愿沾染其中。
“帝作黄金阙,仙开白玉京....”
朱棣不断喃喃自语,“之所以看不上朕的黄金阙,是因为你本是白玉京来的仙人吗?”
“陛下,陛下?”
思绪被打断,朱棣这才哂然一笑,看着黄俨:“怎么了?”
“奥斯曼使者递交国书,请求觐见。”
“杨士奇怎么说?”
“这是杨大人的奏本,他递话说您一看便知,请您圣裁。”
“递上来吧。”
倒不是杨士奇无礼,随便递个奏本上来应付差事,而是他这几天快忙疯了。
此次进京朝贡的,有多达一百五十多个国家,这还是登记在册的,还有许多海外小国都没听过名字,必须一一审核。
苏谨不在,杨士奇作为礼部左侍郎,就是最高负责的官员,必须一一对接好这些工作。
这几天他忙的几乎脚不沾地,马不停蹄的一批一批会见使者,忙的脚打后脑勺,这些朱棣都清楚,自然不会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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