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
想了想,苏谨还是决定将事情和盘托出。
听完苏谨的复述,任亨泰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外焦里嫩。
“啥?你说景清刺杀陛下!!!”
“这怎么可能!”
不止是任亨泰,李仕鲁、徐增寿同样一脸懵圈:“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哪来的本事刺杀陛下?”
“是啊,更何况,景大夫和陛下不是私交甚好吗?”
要不是人太多,他们还以为自己是做梦呢。
“各位老大人”,苏谨苦笑摊手:“事,就是这么个事,一会陛下大开杀戒的时候,还请诸位帮着劝劝。”
徐增寿哼了一声:“若慎之所言属实,刺王杀驾,自古以来俱是裂族大罪,有何好劝?”
任亨泰面露不忍之色,却什么都没说,苦笑着摇了摇头,显然也同意徐增寿的说法。
“各位,夷三族,夷九族你们听说过,可你们知道什么叫‘瓜蔓抄’吗?”
“啥玩意儿?”
徐增寿一脸纳闷,正准备再问,却发现已经到了御书房门前。
“各位大人,请稍后。”
黄俨躬身向御书房走去,还没迈出两步,里面便传来朱棣疲惫的声音:“让他们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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