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郯城这地界上,忽然就冒出了许多生面孔。
他们虽然没有官职,但一个个的气势,却比那些县太爷们强多了。
若是没人告知,谁能知道位于郯城某处不起眼赌坊后院,一时间竟聚集了如此多的‘贵人’?
“沈兄,久违了,你家蒋大人今年没来啊?”
“呵呵,赵兄,王大人不也一样未至?你我心照不宣吧。”
“沈兄,赵兄,好久不见。”
“咦?是孙兄啊,周兄今年怎么没来?”
“老周去年对账回去的路上,染了风寒走了。”
“是吗,没听说呀,周兄年纪也不大,太可惜了。”
赵信忍不住唏嘘几句,但眼中却没一点唏嘘的神色。
姓周的是不是染了风寒都不知道呢,有什么好可惜的?
他们这些人不过是身后主人放出来的猎犬,彼此之间不过点头之交,更没什么交情。
“行了,都静静吧。”
陈栩笑着出来作了个四方揖,嘴角含笑:“各位辛苦了。”
“陈师爷好。”
“不敢,哪敢说什么辛苦。”
陈栩笑笑:“还有些人尚在路上,等人齐了咱们就开始对账,
这几日各位可暂时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