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是走读生,如果不是像抽血这样的特殊情况,早餐都是在家里吃好再来学校的。
他用曲起的指接触碰了一下她软软的脸蛋,然后又去刮了刮她的鼻子,小石头似乎被他弄得痒,小幅度地摇着脑袋躲。
宋清越曾经听妈妈说过,所有人上辈子都是由动物投胎而来的,他觉得徐琼像只小猫,哪怕不是,那应该也是小动物里面很可爱的品种。
“那吃不吃糖?”他听到自己这样问她。
“吃!”说出这句话时,相比于刚才那副有气无力想样子,要显得精神了很多。
他从自己的课桌里拿出了一盒水果糖,打开铁盒,用力地摇了两下,没有把里面的糖给摇出来,他于是用手指探进去戳了戳,有三颗结块了的糖堵在了瓶口,把他的手指沾得全是糖霜。
好不容易摇出了两颗放在掌心,他把手掌摊开放在徐琼的脸旁,她的视线就这样黏了过来。
嘴里含着糖,脸颊鼓鼓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他手中的铁盒,很显然她还想吃,但似乎有点不太好意思说。
他笑了笑,把那一盒糖都塞到了她的课桌里,用干净的那只手又按了按她的脑袋,这一会小石头没有躲。
当晚宋清越就做了个梦。
梦里小石头的视线是凝在她的手上的,然后捧起他的手掌,像只猫似的探出舌尖去舔他指尖的糖霜。
梦里小石头不但像只贪嘴的猫,还很笨,吃糖的时候鼻尖和脸颊上都蹭上了糖霜,梦里的他捧起她的脸,帮她一一舔了干净。
很混乱的一场梦,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