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明面上就大黄和铁头跟着我。”
“来福我知道,那招财是啥?”
干爷的担忧被岔开,好奇地问。
“呵呵,招财就是那只猞猁,我给它取的名字!”
“哈,又是招财又是来福的,这名字吉利!”
干爷乐了,
“估摸着等你回来,大黄的崽子也该落地了,你甭急着赶回来,要是错过了,我去老葛头那帮你挑!”
“那可太好了!到时候还得劳烦干爷帮我嗷嗷狗崽子的筋骨!”
陈军赶紧顺竿爬。
“想得美!臭小子!”
干爷笑骂一句,烟袋锅在鞋底磕了磕。
“那我走了啊干爷!”
“走吧!山里老屋年头久了,进去先好好拾掇拾掇,透透风!”
山路崎岖,亏得陈军熟门熟路,身边还有大黄、铁头前后照应,林子里更有来福和招财暗中随行。
一路走走停停,直到快下午两点才到老屋。
房门早已朽坏,推起来吱呀作响,费了好大劲才推开。
他边清理积灰蛛网,边开窗放味,忙到天擦黑,才把火炕烧得暖烘烘的,连带着墙角的壁炉也燃起来,橘红的火光舔着柴薪,终于驱散了老屋的清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