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没太听明白,“哥,你说什么?”
晏方旬没再言语,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包厢里,不知何时音乐也关了,包厢里格外的安静,冰块撞击方杯的声音都显得突兀。
晏方旬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就歪在沙发上喝酒。
包厢里的一众人,闹不清晏方旬的意思,也没有人说话。
晏方旬喝完一杯酒,想起了那次有些许醉意的“举手之劳”,或许那就是她的命,有清高心,没有清高命吧。
……
宋家。
安宁在洗手间里,她的头发被人抓着,被迫仰起头,趴在门板上。
“你这是……犯法,这是法治社会!”安宁不从,一边抓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开口。
“这里,我就是法!”
安宁扭了下头,用力咬在他的手腕上,程昱疼的,手上的劲儿,稍微一松,她抓着机会,回过头,手指用力的抓在程昱的眼上。
程昱眼皮瞬间被抓破了,幸亏她抓的不准,若是准,她肯定生挖,也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看着她的指肚在流血,程昱一笑,“怪不得,那么重的药,你还这么大的尽头呢,原来躲在洗手间里割破了手指啊。”
安宁被他拽住,手腕被他捏住举过头顶,往门上用力的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