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均力敌一般。

    叶寒心惊不已。

    这还是虚弱状态的宿命长河。

    他知道，这些年来，不止是大道界被天人五衰大劫所不断侵蚀，其实上宿命长河本身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宿命长河的本尊意志，长期以来，都在努力对抗着天人五衰大劫，消耗着长河本身的底蕴。

    此刻，那么多的无上主宰一起出手，宿命长河就要兼顾两头，一方面对抗天人五衰的劫气，另一方面对抗各大主宰。

    一心不能二用，即便强大如宿命长河，此刻似乎也有些稳不住一切。

    在数个呼吸之间，叶寒就感受到整条宿命长河之中，处处都充满了混乱。

    各种法则紊乱，各种气息与力量混乱暴走……。

    隐约间，叶寒感应到在宿命长河的内部最深处，似有天人五衰的劫气飘散出来。

    这是宿命长河本身意志、本身的力量分身乏术，兼顾两头而导致的乱象。

    “哼！”

    叶寒心中冷哼。

    想象的情况果然出现了。

    自己祸水东引，成功了。

    其实上，此时此刻，甚至从踏入宿命长河的那一刻，叶寒已经拥有了逃出生天的机会，可以直接进入大道界。

    但是他没有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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